变卖家当那日,白昭亲手劈了账房的红木算盘。
他带着最后两箱私藏的德国磺胺,领着五个死忠伙计摸上自辟的鬼见愁水道。
这条暗流汹涌的隐秘航线,沿途既有荷兰巡逻艇,又有海盗窝子,河岸沼泽里还盘踞着鳄鱼群。
当小舢板终于漂进槟城码头时,船篷上插着的箭簇还在簌簌颤动——但箱子里浸过桐油的油纸包,连半粒药片都没潮。
白昭在血与火的淬炼中彻底认清了殖民资本的嗜血本质与买办阶层的奴性嘴脸,对所谓契约精神完成了祛魅——既要恪守商道,更需提防糖衣炮弹里的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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